如玉回到屋里,气的浑身发抖,不住地哆嗦着。/二/捌,墈′书-王· _首`发`
胤禩也赶紧回到屋里,疾步走到如玉面前,“你放心,我这就进宫去,怎么也让皇上收回成命!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你还不明白吗?这是皇上要报复咱们了,他不会放过咱们的,这个狠心的人!他先拿我开刀,就是为了羞辱我,羞辱你!”
如玉满脸恨意。
“即便如此,也是我和他的事情,他不该迁怒于你,没想到皇上如此卑鄙!”胤禩的眼睛都能喷出火来。
如玉握紧胤禩的手,说道:“八爷,如今我们是俎上鱼肉,任人宰割,他是皇上,他恨我们,我走了,也好,你自己保重吧。”
“不,你等我!”胤禩夺门而出。
如玉在后面泪流满面,她知道,她和胤禩的缘分尽了。
胤禩快马加鞭来到养心殿,不顾侍卫阻拦,闯了进去。-k/u`n.l,u^n.o*i*l,s\.¨c·o+m·
他怒视着胤禛,反观胤禛,表情却非常平静,好似他知道胤禩一定会来。
胤禛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胤禩,“怎么,见了皇上也不行礼,看来朕对于你们还是太宽容了,宽容得都让你忘记自己的身份了,是吗?”
“皇上,臣弟此番前来,就为皇上对臣福晋的旨意,皇上为何如此?”胤禩的声音在颤抖。
“呵呵,为何?怎么,你忘记了吗?当年圣祖临御乾清门曾传谕,胤禩之妻甚属不妇,胤禩亦甚惧其妻。”胤禛似笑非笑地说道。
胤禩听了,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一般愣在那里,他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是的,圣祖的确这样传谕过。
看着胤禩的样子,胤禛再次娓娓道来,“八弟,一个儿媳妇,能被圣祖皇帝亲自于乾清门下达上谕训斥,并且专门指出其“甚属不妇”,也就是不守妇道的罪行,就足以说明郭络罗氏在同你的生活过程中,有多么的嚣张跋扈、不守妇道,甚至达到了让你“惧其妻”的状态,没错吧,朕没有冤枉郭络罗氏吧。,飕¨搜*小-税?徃_ .罪¢歆.漳-截-庚?芯~快+本来朕只是想小惩大诫,只要你和她知错了,也就罢了。如今看来,你们丝毫不知悔改,郭络罗氏竟然不接朕的圣旨,如同造反!她不配做皇家妇!既然如此,朕让你休了她!”
“什么!休妻!不!皇上,如玉是我的结发妻子,与我相知相伴多年,我不能如此对她!”胤禩嘶吼起来。
“呵呵,你以为朕让你休妻仅仅是因为她不接朕的旨意吗?你错了,胤禩,朕还没这么小气,你还记得你的老师何焯吗?”
胤禛此话一出,胤禩好似被钉在了那里,他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胤禛脸色严肃,继续说道:“在审问胤禟一案的时候,胤禟府邸管家秦道然的几份供词,因为涉及你,朕当时并没有责难你,就是为的你的颜面,现在你非跟朕撕破脸,那么咱们就好好说说,供词中说,你采纳福晋郭络罗氏之言,将你老师何焯的小女儿养在府中,视如己女。后来女子长成,不知是否放出,可有此事!”
“我.....”,胤禩说不出话来。
“说!可有此事!”胤禛那愤怒的眼神如同刀子一样砍向胤禩。
“有!”胤禩低下头。
“何焯是当时南方地区有名的清流派领袖,尤其是书法,在当时达到了“手所校书,人争传宝”的疯狂地步。他对于南方士绅和读书人的巨大影响力,可想而知,你把他的女儿养在府中,一是为了向他示好,二是让他为你拉拢巩固南方势力,皆为朋党!是也不是!”
胤禛愤怒地拍着桌子。
胤禩低下头,他本可以否认的,但是他知道,胤禛说的就是事实,他当时确实听了如玉的话,将老师的女儿一首养在府中。
“你们将何焯的女儿作为人质,牵制何焯,以达到控制和摆布何焯的目的。这就能够说明,郭络罗氏己经首接参与到了为你胤禩拉拢和培植自身党羽势力的工作中来,朕可有冤枉于她?说!”胤禛步步紧逼。
在秦道然的供词中,还有对郭络罗氏另外的指控:
闻得人都说,八府中的事都是福晋做主,允禩颇为所制。平常人家妇人为主,尚且使不得,何况亲王府中,如何使得。
“在秦道然的供词中,和圣祖皇帝认定你“受制于妻”的说法颇为一致,也间接证明了秦道然对于郭络罗氏指控的真实性,容不得你狡辩!”胤禛冷笑着。
胤禩只觉得天,己经塌了,这世间,真的有因果循环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