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闲谈。
其间,他想与徐会真攀谈几句,却发现她并不搭理,也就不愿自讨没趣。
尽管他对这个女子有意,但也知道急不得,毕竟他觉得早晚能掌控于掌中,到时候还不是随心所欲?
贾建设听到牛爷对片儿爷所说的话后,立刻明白了其中深意,却发现两人均未察觉,不由暗自摇头,心想:“真是两个糊涂虫。”
提到剧中这两位爷,贾建设其实都颇为欣赏。
牛爷行事爽朗,懂规矩且守规矩,还能约束那些不守法纪之人,局气又仗义,确实令人敬佩。
至于片儿爷,身为地道的燕京老炮儿,嘴上不饶人,话多但机智,偶尔占点小便宜,却才艺俱佳,知恩图报,颇有几分江湖豪情。
二人虽非完人,但谁又能完美无缺呢?
!不过范金友到底又在打什么主意?此事今晚回去要好好思考一番。
贾建设正思索时,发现牛爷面露不悦,猜测是因为片儿爷听不出自己的言外之意,甚至反被调侃羡慕,难免生气。
于是他忙转移话题,对牛爷大声说道:
“牛爷,您刚说我跟会真姐关系特殊,这事儿倒是让您说对了。”
牛爷听闻此话,顿时收起怒容,满脸震惊地望向贾建设。
他本只是随意调侃,并未料到真有其事,其他酒馆客人亦纷纷侧目,唯独徐会真和范金友神色如常。
徐会心跳加速,不知贾建设意欲何为。
大庭广众之下提及与她的关系,若传开,对她这寡妇来说绝非好事,但对贾建设而言更是无稽之谈。
两人毫无瓜葛,可她束手无策,只能内心焦急,默默祈求他不要胡言乱语。
范金友心中郁结,他对徐会心仪已久。
她行事果断,容貌出众,还经营着一家酒馆和宽敞的后院,本以为胜券在握。
然而徐和生出现时,他并未放在心上。
如今贾建设也掺和进来,他对此并无十足把握,因此愈发怨恨贾建设。
贾建设察觉众人目光聚集,不顾徐会真使眼色示意闭嘴,径直对牛爷说道:“去年家母过世,牛爷应该知晓此事?”牛爷满脸疑惑,本以为他在说与徐会的关系,怎又扯到自家老太太?但他仍点头答道:“确有其事,同住一条胡同,岂能不知。”
周围酒客中知情者亦随之附和。
片儿爷也插话道:“此事我也记得,当时找阴阳先生还是我帮忙的。”贾建设听见,朝他摆了摆手,表示记在心间。
片儿爷见状,颇为得意。
待众人都屏息静听,贾建设不再故弄玄虚,接着说道:“家父多年前为国捐躯,这是荣耀之事,无需多言。
家母去年离世后,家中仅剩我这个尚未工作的年轻人。
而外祖父年迈体弱,母亲是他唯一的女儿,得知噩耗伤心过度,如何还能料理家事?再说,自古以来都是晚辈送长辈,哪有长辈送晚辈的道理,牛爷您说是吧?”牛爷连连点头:“正是如此,自古皆然。”众人亦随声附和。
待牛爷表态完毕,贾建设继续讲述。
“那天我伤心至极,又迷茫无知,多亏会真姐陪在我身边,送走了我的老母亲。”
“内外事务,从头忙到尾,别说普通邻居,便是稍远些的亲戚也难做到这般尽心。”
“自那以后,我立誓绝不能让人欺辱她。
牛爷,今日我当众明言,请在场诸位替我转达给更多人。”
“若有人胆敢为难她,哪怕卸甲归田,我也必让其付出代价。”
酒馆中众人闻言纷纷起立喝彩。
“好!”
“说得好!”
“贾干部真汉子!”
牛爷随之附和,目光扫向四周道:
“听见了吗?贾干部感恩图报,此乃做人根本。”
“各位将此事广而告之,日后若有闲言碎语或不良之举,休怪我不讲情面。”
身旁的片儿爷亦点头称是。
徐会真眼眶泛红凝视贾建设,心中波澜起伏,欲言又止。
她明白,此刻无声胜有声,哪怕不知他是否钟情于己,但只要她在对方心中有一席之地,便已足够。
贾建设特意选在此处表明立场,一是为免因身份特殊招致麻烦;二是方便今后与徐会 ** 处时更为自然。
显然,地位越高,越少人敢妄加非议。
实际上,他对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