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验,有误会就要张嘴说,不然会变成火葬场,可怕得很。
换位思考一下。
如果发现有非亲非故的人发消息叫江云煜‘哥哥’,她也会……
嗯,吃醋。
许晚辞不得不承认,她对他的好感度条好像快要满了。
以至于除了喜欢,还隐约生出了对彼此的……占有欲。
想到这,许晚辞半垂着眸,想跳下去找手机展示‘物证’。
脚没沾地,腰际两侧传来温热触感,江云煜紧实手臂用着力,她下跳的动作被人制止,微抬的臀重新贴实桌面。
许晚辞:“……?”
不等许晚辞抬眸说什么,只觉得热源靠近,肩膀一重,同时颈侧痒痒的。
她下意识偏头。
见刚刚还站得笔直挺拔的男人此时正弯腰低首,把头埋进了自己的肩窝里。·兰.兰′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下颌抵在肩膀前侧,浅浅的鼻息落在她颈侧凹陷处。
此时她们的地位如同调换了一般,许晚辞成了处在上位,攥着主导权的那个人,而他成了那个卑微,摇尾乞怜的下位者。
“其实我更想说,”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距离太近,许晚辞不用凝神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可以试着,依靠我。”
依靠……他?
许晚辞默默在心里重复这三个字。
怔怔垂眸盯着他微突的肩胛骨出神。
在过去二十多年的生活中,许晚辞早就习惯了自己一个人解决所有问题。
因为她背后向来都是空无一人。
受了委屈遇到不公,能反抗的她都会抓住机会,拼命争取;抵御不了的,她会咬碎了往里吞,独自消化。
她孤身一人从乡镇孤儿院走进繁华的大城市,沿路天气阴晴不定,或风或雨或晴或雷。
她都学会了自己应对,哪怕一开始也很落魄狼狈。
生活对她反复捶打,而她变得劲道q弹。
网友的一句话,却是她的真实写照。
因为她的身世,她的外貌、她的学历、她的努力,让她成为外人眼中一个很好的结婚对象。
成为可以拿来做人情的话题与筹码。
他们站在高处傲慢地、轻浮地俯视她,说她需要一个能照顾她的人,说愿意给她一个家,一个遮风挡雨的庇护所。
好似对她来说这是一种莫大的荣誉和恩赐。
而她要做的是马上感恩戴德、涕泗横流地接受。
实则令人倒尽胃口。
但……他却不会。
想到这,许晚辞抿了抿唇瓣,用极轻极轻的口吻道:“你很希望我依赖你吗?”
“是渴望。”江云煜缓声纠正。
许晚辞没有继续谈论这个话题,而是抬手轻拍了拍男人的背部:
“你先起来。”
江云煜听话照做。
重新站直后,他目光直勾勾盯着她,一瞬不瞬。
“为什么?”许晚辞笑着问道。
心里的紧张无措只有她自己知道。
男人目光缱绻,不假思索回答:“因为我想被你需要。”
不是他自大的觉得她需要他,而是他渴望她能想到他,需要他。
心脏如擂。
许晚辞垂眸:“如果有一天你觉得烦了呢?”
“不会有那么一天。”
许晚辞没再说话,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她抬起小腿,用脚背轻轻碰了碰江云煜的腿侧,“转过去。”
男人眉梢微挑,不解但照做。
下一秒,脖颈一紧,馥郁馨香沁入鼻尖,背上瞬间多出一副柔软身躯。
江云煜反应很快,双手稳稳托住她大腿膝盖后侧,把她牢牢锁在劲瘦腰间。
许晚辞环抱住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肩膀。
“背我回去。”
像命令,又像小猫的娇嗔‘施舍’。
江云煜偏头看了眼她白净软乎的小脸,心脏像是泡在温水里,密密麻麻的舒爽传至全身。
“好。”
出了书房,江云煜背着许晚辞径直走向楼梯口。
许晚辞往不远处的电梯看了一眼,“干嘛不坐电梯?”
男人将她往上掂了掂,坦然道:“想背久一会。”
说着,又补上一句评价:“太瘦了。”
许晚辞:“……”
原主本来是偏瘦的,才八十斤,但她不忌口,现在都快逼近三位数了。
也算正常范围内的体重。
“那你背吧。”
许晚辞挂在他脖子上往下坠,试图给男人增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