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难尽地看向彼此,她们两人共同叹气:“算了,就这样吧,有我们帮你撑着,总归不会出差错。!k\u?a`i+d+u·x?s?./n·e′t~”
清凉的药膏让她的手没那么疼了。她回过神来,询问道:“下午的课题我都没仔细听讲了什么,你们听了吗?”
桐君曲起食指在她的鼻尖刮蹭一下,笑道:“我们哪一次没听啊?我与瑶芳重新给你温习一遍?”
姣枝大赞道:“好呀!”
桐君与瑶芳讲起课题来毫不逊色,只不过理解得不够透彻,偶尔有那么一两处卡壳,不知道是不是太后殿下察觉到姣枝的情绪不对,并没有深讲下去,令桐君与瑶芳也听去了个大概。
姣枝今日确实没怎么听进去太后讲课,手掌火辣辣地发麻发疼,不过桐君和瑶芳有哪几处遗漏,她几乎一下就察觉出来,询问这两处不解后。
她们二人顿了顿,扭头相看,只听姣枝恍然大悟地哈了一声。
“我知道,我想起来我小时候我阿娘说过,我给你们讲吧。”
如此说完,姣枝真的条理十分清晰地说了出来。
惊得桐君与瑶芳啧啧感叹惊奇。
姣枝并没有沉浸在她们的情绪里,说完后又可怜兮兮伸出手掌给她们呼呼。
翌日一早,太后殿下重新重复了昨日的课题,姣枝静静地听着,桐君与瑶芳也在心中默默记下。她们惊惶发觉,姣枝与太后所讲的居然不差分毫。
下午又是新的课,比往日难上不少,姣枝这几日的神情总是懒懒的,好像是被打疼了,没什么精神气,就连提问都不带张口的。
又因为女眷的加入,太后殿下的学生逐渐变多,都不需要盯着姣枝一个人。
那些女眷应当是请过私塾,学起来并不费力,桐君与瑶芳没了姣枝的提问,听得多少有些费劲,在频频皱眉时,姣枝颤颤巍巍举起那只被打疼的手,尴尬一笑道:“太后殿下,我没听白,能否再仔细说说?”
周围的轻嗤的声音极为刺耳,姣枝却充耳不闻。*咸¢鱼_看^书¨ !哽·薪`醉_哙+
郁华隐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姣枝,于是耐着性子重新给她梳理一遍。而那些世家贵女总是明里暗里地讥讽姣枝,姣枝一副自己什么都听不懂的模样。
这样混日子过了好几天,她依旧没有去见裴聿怀。
反倒是因为冬日一场宴会上见到了许久未见的裴聿怀。
裴聿怀身穿玄衣金丝边,比平日更显得雍容华贵,气度更是无人匹敌。他面容微冷,坐在最高的位置,漫不经心地注视下方的人儿。
俨然也是看到姣枝了,只是他还在气头上,而姣枝一脸不知所措。
不受宠的姣枝早已经传入那些人耳中,那些人对于姣枝也就越发过分放肆。
直到周围世家贵女的排挤声愈发大了,姣枝被挤到最末尾的位置,旁人说话,她都插不上一嘴。
瑶芳忍不住想要说话,桐君按耐住了瑶芳。
如果不是小娘子说了那样的话,哪里还轮得到她们来说话。
实在忍不住的瑶芳咬牙切齿道:“圣人又不是不喜欢小娘子了,两个人只是吵架了!”
姣枝听到瑶芳的话,又看到了想要走过来的陆婉棠与凝珠,微微一笑,让她们放心不用过来。
这些本就不是个事情。
那些人无论怎么说,姣枝也不能说毫不在乎,只是真要把那些话放在心上,也挺难的。
不过看到桐君瑶芳也跟着自己受气,姣枝开始唉声叹气,她忍不住抬眼去看裴聿怀究竟在做什么。
就是这么一看,在裴聿怀眼中又是不一样。¢武·4`墈\书/ ·埂.新?醉?全`
裴聿怀觉得这座大殿吵吵闹闹,嘈杂到什么都入不了耳,却能清晰地听到姣枝唉声叹气,而他垂下眼睛望着她,却见她也频频望向自己的目光。
距离稍远,又那么炙热,裴聿怀便以为那是渴求。
他瞬间心软,起身唤姣枝过来。
众人惊讶不已,但是对于旁人的惊讶,姣枝也略微感到惊奇,但是所动的步伐比脑海里的想法要更快。她小跑过去,如同兔子一般,远离了是非之地,逃在了裴聿怀身边。
裴聿怀把姣枝拉在自己旁边坐下,挑眉问:“明白我之前所说的话了?”
——你以为她们进宫你有什么好果子吃。
姣枝俨然没有想到这事,她眨了眨眼睛,张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