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一遍,怎么样?”
司柒柳眉轻轻挑动,“你想要这种回报?”
这句话听着有点耳熟,岑衍眼眸微微一眯,“看来阿清这几年一点儿都没变。”
“当年你答应嫁于我前,便要正经问上一句是不是还救命之恩,今日还要再认真问一句这算不算公平交易。”
司柒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有些好奇,“那你当时怎么说的?”
岑衍记仇的轻哼一声,扣住她的下巴深深一吻,等两人气息复而凌乱之时,他又重重咬了下她的唇。
司柒忍不住推了他一下,说了别咬别咬,当耳旁风是不是。
岑衍厚着脸皮将脑袋埋在她脖颈乱蹭,“我当时说,你怎会如此扫兴,将满腔情意和冰冷交易混为一谈。”
房门半掩着,厚帘挡住寒风的同时,也挡住了想要回家的小猫崽。
寻觅不得入口的小胖橘急得抓挠,司柒当即要推开他,却被青年一把揽住腰肢。
“他们识相,不会让胖崽闯进来的。”
他拉开一点距离,含情眼一瞬不眨的望着她,“我想要你,不是要你用自己当作筹码来和我谈判,你如今还要将两者混在一起吗?”
司柒:“......”
她一直都认为想要什么,必须拿出相等价值的东西去交换,故此她竭尽全力让自己拿到更多的底牌。
比如在暗堂数一数二的毒医之术,一个个费劲心思打探来的消息,一次次完美执行的任务。
又或者是她如他所愿留下来,于是他救了她,又替她护送师父。
可他现在却又不允许她用自己这一套方式解决这个问题,实在是......难缠至极。
司柒深吸一口气,“你总要让我好好想一想。”
岑衍很是配合的点点头,紧接着就被司柒戳着肩头,一字一顿的警告,“不准再咬我。”
她现在舌尖发疼,嘴唇也发麻,就这一会儿被他咬了好几口。
岑衍唔了一声,没答应也没反驳,只是抱着她的腰身又将脸埋回她的颈间,嗅着那股淡淡夹杂着浅浅药香的味道。
这一会儿安静下来,外面渐渐变大的风声格外清晰。
司柒推了推颈侧的脑袋,“放我下去。”
岑衍不但不放,还收紧了双臂,低声问,“听说今日谢明砚找了你,你有没有生气?”
她有些好奇,“你怎就认定他一定会惹我生气?”
岑衍很是不客气的说起自己表兄的坏话,“他平日说话就像是书院里的老夫子,性子比起我还要执拗几分。”
高挺的鼻梁轻蹭了下女子白莹细腻的耳后,他轻声道,“燕都的声音太多太杂,你莫要在意旁人所言,他们无法代表我。”
今日君王将他留下,是因为外祖母的母族裴氏不日将要回朝。
两位裴老将军如今年事已高,故请辞卸甲,告老归都,裴家盛壮之辈则继续在漠北镇守。
燕都本就暗波涌动,在旁人眼中,裴氏、谢氏与他天然自成一派。
“......阿清,如果哪一日恒王府倒了,你便头也不回的走罢。”
*
天色阴沉,寒风如同刀刃,呜咽刺骨。
玄令司内,玄衣使们来来往往。
他们皆是一身玄色银鹰武袍,腰佩玄鹰令牌,手握长刀,个个熊背蜂腰,身高腿长,浑身透着一股凌冽肃杀之气,令人小心翼翼地缄默避退。
此刻,玄令司的三把手姚靖行色匆匆进了玄令司。
他疾步迈入司殿,向坐于主位上的紫衣男人呈上手中之信,语气凝重,“尚大人,卑职收到一封密信。”
尚峥见他大清早就板着脸十分严肃,顿时有几分好奇,接过信,“何处送来的信,怎让你这般郑重。”
二把手夏羌眉头一挑,“姚兄如此神态,感觉大事不妙啊。”
尚峥草草扫了一眼内容,神色也骤然凝固,杀意乍现,“暗使有人叛主泄密。”
“怎么可能,暗使那边怎会出乱子?!”此事非同小可,夏羌顿时收敛了笑意,起身去看那封信。
“不止,下假令借刀杀人,而后反杀同僚灭口,暗使堂主暗中谋斗,肆意惩戒毒害同僚数十人。”
姚靖眼底流露出一丝焦急,“此信断然是暗使之人所写,若真句句属实,他们那边简直是疯了!”
尚峥皱眉,“那人可曾现身,有没有给你确凿证据?”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