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告诉我。只是徐要离开,你们公司也不续租了,下个月起她那间要另外出租。”
范思雨没拒绝也没立即答应,只说和朋友商量一下时间,确定了会提前通知佩兰。
挂了电话后,她才想到昨晚回去后,没有和徐诗文报平安。此刻立即发了条短信给她,说明了昨晚的情况。
“你确实没弄坏人家的东西吧?”徐诗文在午休前打了电话过来,里面传来了打瞌睡的声音。
范思雨自然是否认。
“那投资人为什么声势浩大地逮你?”
范思雨只好告诉她,是贺晙太紧张了,以为她被拐卖了。
“真的?这里还会拐卖大人?”对面明显地吸了口气。
范思雨倒是笑了声,说自己还挺警觉的,没被什么人骗。她又告诉徐诗文,佩兰的屋子修好了,自己在考虑搬不搬,什么时候搬。
“你为什么要搬?”徐诗文很疑惑,“你在投资人那里住得不好吗?”
“每天坐船,挺不方便的。”
“嗐!”徐诗文大叹一声,“你就呆在投资人身边吧。论安全来说,佩兰那里不行,被偷了一次,指不定还会有第二第三次。你又独自一人。”她想到自己的遭遇,半夜晕倒也没个急救措施,自然也不想范思雨再碰上一遍。“你嫌坐船不方便,你还可以申请线上办公。要不然干脆就回国吧,总比呆在这里安全。”徐诗文是做了父母的人,把安全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范思雨应了。说自己考虑考虑,提前回国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把手头的工作做完,可以交差就行了。
“别那么看重工作,命没了什么都没了。”
同事的劝说,令范思雨有了某种共鸣。在做事方面,她和贺晙是一样的。对工作都很热衷,宁可牺牲某些个人自由,也要完成工作。更何况这是范思雨的第一份工作,工资不低,还可以获得价值肯定。
那工作对于贺晙来说,何尝又不是这样呢?
徐诗文又说了些话后才挂了。范思雨看着暗下来的手机屏幕,还在愣怔着想她的话。
搬回西里特街,之前是想避开贺晙。经过这几天的事,避开贺晙的想法日渐淡去,想继续和他接触的想法滋生了几寸。
办公室里的人陆陆续续走了。暗下去的手机又亮了起来,贺晙打了电话来。
午休时,范思雨等同事们陆续走了,才慢吞吞收拾了包,最后一个关门离开。
路过二楼酒馆时,瞥见组长几人坐在沿街窗边,还朝窗外招了招手。范思雨翻了个白眼就下了楼。
之前贺晙在电话里说,他在楼下等了。范思雨环视了整条巷子,也不见人影。
“思雨。”
范思雨快步往大街去时,听到拐角处有人喊她。
“你竟在这里。”
这条巷子的中间有条小路,里面开了间咖啡外带店。贺晙坐在外面的等候椅上,一只手端着咖啡,一只手拿着当地的报纸。
午时的阳光很慵懒,并不遮阳的巷子口里,贺晙的发丝都被染上了金黄。他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问范思雨步行去吃饭行不行。
“很近的,大概十分钟就到。”
她点头,又问怎么改成在这里等,电话里说好就在研究所楼下的。
“让我好找,我都要去找庄叔了。”
他放下报纸,和咖啡店说了道别的话,转头说:“你的几个同事,在楼上和几个应召女打招呼,我站那里不大好。”
范思雨有些尴尬,她下来时确实有看到几个耳边带花的女性穿着暴露,在那边徘徊。平时她没多想这些,只会视而不见地快步走过。
贺晙见她不说话,走上前来,支了下胳膊,轻声说走吧。
范思雨并没有挽他,只是并排走着。一边忙着问中午是订了什么店。
十分钟的路程除了三明治餐厅,其他餐厅要么是晚上营业,要么是那种只招待旅客的餐厅,难吃得很。
“你跟着我来就知道了。”他把胳膊放下,顺手插进兜里。
如他所言,确实是十分钟的路程,两人抵达了类似西里特街三号这样的门店。里面是家庭式的小饭馆。老板娘长得也神似佩兰,连饭菜也像佩兰做的。不过花样更多一些。
“里托亚有很多这样的家庭餐厅。”贺晙边带她去一旁的二人小桌,一边解释,“虽然也属于法餐,但加了本土的调味料。我们一起尝尝。”
法棍复烤得很脆,餐前甜汤也好喝。因餐厅就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