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所做,才显得郑重。
为此,傅柔翻遍了房内的柜子和压箱底的陈年旧物,却未从中找到任何一份绣品。
“早知道就在闲暇时多练练绣活儿了。”
名家字画在箱中摆了一堆,此时却派不上什么用场。
她轻叹一声,唤来了门外候着的珠翠一同收拾。
两人一阵忙碌,直到天色暗下来也没找到合适的物件。唯一翻出的一方由她亲绣的手帕还难以示人,针脚乱得看不清。
最后,傅柔只得去主院讨了两幅母妃年轻时所作的山水画,参考着亲自画了两幅差不多的长卷山水写意图。
对于琴画和女红一类的事,她向来是一窍不通,哪怕是重来一世,仍会在面对这些时头疼。
原本以为三日内就能临摹好的两幅画,她用了足足七日的时间才彻底完成。
添上最后一笔后,书房中一袭青衣的小姑娘皱在一起的眉头才舒展开。
待第二幅画晾干,她满意的点了点头,小心卷起画作后,分别放在两个嵌有珠玉的檀木长匣中,又各自用锁封上。
午后时分,宣王府的马车停在了义王府门前。
前些日子去南方剿匪归来的义王,此刻在得到看门小厮急匆匆的通禀后,为显郑重,便提早在正堂静候。
“本该前几日就登门道谢,但小女为显诚意,特地多费了些时日亲自准备谢礼,才拖到今日前来,还请林海兄见谅。”傅司明微微拱手,算是平级之间的见礼。
同朝为官多年,宣王与义王之间虽有文臣武将之别,却也有些私交,此时见面自然是笑颜相对。
“这是哪里的话,咱们之间何必如此生疏。”
闻言,这位身形健壮,面容棱角分明的中年男子连连摆手,面上笑意更深。
“倒是我前段时间领命南下时,让傅兄跑了一趟空,该罚酒自饮才是。今日补齐这顿酒,也好借此机会让两位小辈相互熟识,日后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