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她,我只是想问问,她最近为什么没来,是出什么事了吗?”
江衍声音发冷,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赵医生有什么话直说就好,我一会儿还有事。”
他的耐心用尽,下了逐客令。
“江主任,我听说你二哥已经不在人世了,她现在是独身一人,我、我想问问,她有没有再嫁的想法?”
江衍这么一催,赵医生双眼一闭,把心里的话如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儿都说了出来。
却不想,回应他的是一声冷笑,江衍拿着病历站起来,“赵医生,你这话问得,有些冒昧了。”
名义上,宋时好是他的二嫂,撬墙角撬到他面前来了,江衍有点不悦。
他扫了一眼赵医生的工作证,实习医师四个字多少有点自不量力。
“赵医生。”他冷冷开口。
赵医生立马站起来,“哎。”
“你要是精力用不完,就多在医术上下功夫,有的人不是你该惦记的。”江衍眸光发冷,像淬了冰。
赵医生被那目光刺得发慌,却硬着头皮,故作镇定地迎上江衍的目光,“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你凭什么替她做决定!”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江衍嗤笑一声,随后认真道:“她是独立有思想的个体,我也没有替她做决定,只是作为家人,我有权利为她规避风险。”
江衍上下打量了赵医生一眼,“比如,自己都养活不了自己,生活还需要家里帮扶的。”
“这样的人,她若嫁了,就是往火坑里跳。”
江衍说完,拿着病历直接从赵医生身侧走过,徒留他一人愣在原地。
赵医生反应过来的时候,人早就走远了,自己闷了一肚子火。
都说心外的江衍面冷毒舌,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赵医生狠狠地跺了跺脚,将门重重一摔,满脸通红地下了楼。
却不知,赶走了一个赵医生,他也没得消停。
宋时好半个月没来医院,半个医院的单身男同志几乎都找上了门。
有的旁敲侧击的问,有的开门见山,他们的目的无外乎就一个,想和宋时好谈朋友,想跟她组建家庭。
但这些话听进江衍耳里,他觉得刺耳得厉害。
有一种自家白菜让猪惦记上了的感觉。
然而他的态度却并不能将那些人拒在门外,反而是重创之下愈生勇夫。
甚至还有那心大的让江衍转交书信和礼物。
江衍捏着印着爱心图案的信封,指节泛白得几乎要将信纸戳破。
消毒水味混着信封上廉价的香水味,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诊室门又被敲响时,他头也不抬地冷声喝道:“出去!”
“江主任,这是普外科李医生让我转交的......”实习护士抱着礼盒僵在门口,礼盒里的红玫瑰探出头,刺目的颜色灼伤了江衍的眼。
他猛地起身,金属椅腿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告诉他们,再敢把东西送进心外科,就等着全院通报!”
他这一声表态,看着像是倒是管用了一阵子,但实际上这帮人是调转了方向。
他们打听到了江衍的住处,一波又一波地往江家送东西。
江母的想法和江衍不同,她巴不得有个人能把宋时好娶走,省得在她眼皮底下惹人厌。
对着那些年轻人,江母的态度别提多好,她把那些礼物也照单全收。
宋时好成天早出晚归,和那帮人也碰不上,一直是不知情的状态。
直到有一天,江晓月可怜巴巴地黏着她,求问:“妈妈,你不会不要我的对不对。”
宋时好听着纳闷,不明白孩子为什么如此发问。
仔细询问下,才知道她忙事业的这段时间出了多大的乱子。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是我的孩子呀。”宋时好安慰着小姑娘的情绪。
“原来是这样,你放心晓月,妈妈绝不会不要你的,明天妈妈哪都不去,就在家把这件事处理干净。”
她满怀愧疚道:“都是妈妈最近太忙了,疏忽了家里,让我们晓月担心了。”
江晓月抱着宋时好的胳膊,摇了摇头,“没关系的妈妈,晓月不怪你,我就是怕你会不要我。”
小小的姑娘一遍又一遍的求证,极度缺乏安全感。
宋时好温柔地笑道:“妈妈跟你保证,永远都不会丢下晓月,乖乖睡吧。”
把孩子哄睡,宋时好下了楼,正好撞见了出来找水喝的江母。
“妈,最近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