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碗姜糖水,去去寒气。”
李响快步走进帐篷,一股暖意扑面而来。
看着梧桐端着碗递到他面前,眼睛亮晶晶的,他突然觉得,就算被陈墨笑成“妻奴”,就算累得腰酸背痛,这一切都值了。
“小萌,”梧桐看着李响喝姜糖水时满足的样子,在心里嘀咕,“你说我要不要给李响颁个‘最佳宠妻奖’?”
“必须颁!”小萌立刻响应,“再加个‘年度最憨首夫君’奖杯!”
帐篷里,油灯跳动着温暖的光芒,映着两人的影子。
窗外的风沙依旧呼啸,但此刻的梧桐心里却格外安稳。
她看着李响狼吞虎咽地喝着姜糖水,嘴角沾了点糖渍都没发现,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