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在县里啊。”贺雪道:“你来海城吧。”
“去海城?”
“嗯。”贺雪嗯了一声:“明后天就过来,来了,去找一家七海大酒店,他们在招保安,你去应聘,记下来没有?”
“啊?”
肖义权有些懵。
“那先这样。”贺雪道:“应聘上了,给我发个短信。”
她说完,直接就挂了电话。
肖义权拿着手机,呆了半天。
贺雪让他去海城,应聘保安,什么意思呢?
给他找个工作?
还是,有另外的想法?
肖义权几乎是一夜没睡。`s,w¨k~x¨s_w/.,c~o^m¨
心底里,仿佛有一股野火在烧着。
到天明,他下定了决心,收拾了一个包,坐上了去海城的长途汽车。
现在是12年,双湾这边还没通高铁,说要明年。
天黑了才到,先找了个酒店住下,第二天,问到七海大酒店,门口果然立了块牌子,招保安。
肖义权个子高大,年纪也刚刚好,二十五岁,成功应聘。
当天入了职,保安队长马金标给他讲了一下规则,安排他当夜班。
夜班是晚七点到早七点,
肖义权当天晚上就值了一晚上班,马金标带他,顺便做了些交代。
第二天早上七点交班,肖义权这才给贺雪发了短信:贺姐,我应聘上了。
八点半左右,贺雪回信了,三个字:知道了。
然后又没了消息。
肖义权也不敢给贺雪发消息,只能被动地等待。
他甚至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贺雪叫他来,是有另样的想法,还是因为一夜露水姻缘,给他安排一个还算不错的工作。
肖义权真的猜不透。
女人的心思本来就难猜,更何况是贺雪这样的女人。
朱文秀也在海城,在一家药材公司。
肖义权没有联系朱文秀。
虽然朱文秀是和他一起光屁股长大的,但朱文秀考上了大学,在大城市找了工作,就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朱文秀了。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回为贺雪。
他来海城,是贺雪直接让他来的,没通过朱文秀。
肖义权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他就猜,贺雪叫他来,可能并不想让朱文秀知道。
这么着又过了一个多月,这天,九点多钟,马金标突然呼叫肖义权:“肖义权,你有驾驶证吧,到门口来。”
肖义权高中毕业后进入社会,干过很多种工作,还开过长途汽车,自然有证。
肖义权赶忙过去,马金标道:“有个客人喝了酒,你开她车,送她回去。”
前面停着一辆小车,是一辆红色的马六,肖义权过去一看,驾驶位上坐着一个女子,喝多了酒,脸儿红红的,竟然是田甜。
田甜大约有六七分醉意,并没有醉到不省人事,只是脑袋有些晕,手脚发软,不敢开车,但意识是清醒的。
她一眼看到肖义权,也认了出来,本来微眯的眸子,一下瞪大了:“肖义权?”
“田姐。”
肖义权也没想到这么巧,打声招呼。
他不知道田甜的年龄,但他比朱文秀小几个月,朱文秀的老婆,他是可以叫嫂子的,叫一声姐,没有错。
“真的是你。”田甜眨巴了两下眼睛:“你来海城了?”
“嗯。”肖义权点头:“我在这里当保安,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给你代驾。”
“你上来。”田甜自己挪到副驾驶。
肖义权上车。
“去锦绣山庄。”田甜报了地点:“会走不,这边出去,向东,走青松路。”
肖义权当了一个多月保安,倒也没闲着,白天没事,把海城逛了个遍,大致的方向,还有主要公路地标建筑什么的,基本摸清了。
“我知道了。”肖义权把车子拐出去。
“你怎么来海城了?”田甜很好奇。
“出来找工作。”肖义权答。
“是贺姐叫你来的吧。”
田甜语气中透着明显的八卦意味。
肖义权就不知道怎么答。
他不太好骗田甜,因为他搞不清田甜和贺雪的关系到底怎么样,万一他骗了田甜,后面田甜知道了,肯定恼了他,那就得罪个人,而且还要加上朱文秀。
“好个贺姐,竟然金屋藏娇啊。”
肖义权不答,就是默认,田甜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