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握小拳头。
而她用的这个词,又实在让肖义权哭笑不得,但反过来想想,贺雪叫他来,到底是个什么心理呢?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吧。
“你们现在……”
田甜问到一半,又住了嘴。
她显然极为好奇,喝了酒,脸色本来就有些红,这时因为心中兴奋,整张脸都通红了,就仿佛春二月傍晚的霞光。
肖义权能理解她,但又实在不知道怎么说。
他只好尴尬地笑笑。
可田甜却误会了。
她点点头,没再问下去,只是又兴奋地挥了一下小拳头。
她个子娇小,没有贺雪高,贺雪有差不多一米六五,她大约也就是一米六的样子,但手却肉肉的,这么捏着小拳头,像一个粉包子。
车到锦绣山庄,进去,停好车,田甜道:“肖义权,你扶我上去。”
她自己不介意,肖义权当然也不好拒绝,扶着她胳膊。
田甜腿有些发软,大半个身子靠在他身上,后来肖义权没办法,只好伸手搂着她腰。
田甜家住六楼,田甜开了门,到门口,换了拖鞋,顺手给肖义权拿了一双拖鞋:“肖义权,你也换上。”
“朱文秀没在家?”肖义权问。
“出差了。”田甜道:“还要几天才回来。”
“那要不……我先回去了。”
朱文秀不在家,肖义权就觉得有些不方便了。
“你怕什么啊?”田甜反身看他一眼:“带上门。”
看她有些着恼的样子,肖义权不好拒绝,只好反手带上门。
门一关上,田甜身子突然往前一靠,整个人扑进了他怀里。
肖义权吓一跳,他以为田甜是喝醉了,没站稳,忙扶着她腰:“田姐,你没事吧。”
没想到田甜手伸上来,竟然箍着了他脖子。
这就不是没站稳了。
肖义权身子僵住,整个人,就如给雷劈了,一动不敢动。
田甜咯咯笑起来:“你在害怕?你怕什么,怕朱文秀,还是怕贺雪?”
“我……我……”肖义权不知道自己怕什么。
他根本不知道怎么答,因为这个事,他太超乎常理了。
“朱文秀你不要怕,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田甜咯咯地笑。
她手箍着肖义权脖子,整个人,就像膏药一样贴在肖义权怀里,饱满的胸,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揉动着,仿佛面盆里的一盆面。
“贺姐那面,咯咯。”田甜对肖义权吹了口气:“我早就跟她说过,只要朱文秀敢在外面有女人,那我也学她,睡外面的男人,就睡你。”
肖义权脑中电光一闪:“贺姐她……”
那一夜,他一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太怪了,这会儿田甜的话,让他恍然猜到了真像。
贺雪男人出轨,她也就出轨报复。
可为什么找上了他,隔着几百公里?
而现在,田甜要学贺雪,也就是说,朱文秀也出轨了,在外面有女人。
没等他问出来,田甜叫道:“抱我到床上去。”
“不……不好吧。”肖义权脑中一炸:“你……你是秀才的老婆,我……我得叫你嫂子的……”
“俗话不是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吗?”田甜整个人扑在他怀里,咯咯的笑着,身子扭动着,特别的诱人,可肖义权的感觉中,却仿佛抱着一团火。
“不……不行的……”肖义权想把她推开。
田甜却箍着他不松。
“给你两个选择。”田甜笑得很甜,说的话,却不甜:“一,抱我上床,二,你走,我立马报警,说你强奸我。”
说着,她突然伸手,一下扯开了自己衣襟。
她上身是一件红色的纱衫,这一扯,用的力很大,扣子崩开,露出了里面同样是红色的胸罩,半杯式,非常性感。
肖义权魂飞魄散:“田姐,你别这样……唔……”
田甜吻住了他的唇……